的手艺,笃定他小小年纪必然没有学到‘刷子陈’的本领,还说了些难听话,费聪二话不说就把刷子裹了霑浆甩开胳膊开干,把一面屋顶刷好了,才瞪眼看着四管事,说若是她能挑出半点
毛病来,费聪依着‘刷子陈’的规矩赔付十倍工钱,但要四管事挑不出毛病,可就得冲他陪礼道歉,承认是她娄家四管事低看了少年人。
这也能称作是不打不相识了,四管事自然挑不出费聪活计的毛病,心悦诚服的告了错,费聪也还了礼,称四管事性情直爽行事也大气,是个值得敬佩的长者。四管事也欢喜费聪这等不卑不亢的脾气,又随着接触越来越多,两人越来越觉性情相投,便成了忘年之交。那四管事还说,她甚至动了心思将独女许配给费聪,可惜费聪早已定了亲事。”
春归恍悟:“难怪你们两听闻费聪和刘家姑娘早有婚约竟一点不意外了。”
“我顺着四管事的话询问,费聪也不扭捏,说了生母过世之前与刘家姨娘的约定,自那时始他便把表妹看作了未来媳妇,且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了,也端的是两情相悦,连四管事都把刘家姑娘夸赞一番,说那姑娘甚是勤俭,日后是把持家的好手,一点也不介怀费聪拒绝了当她的女婿。”
“听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