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算灵活,才没伤着。”下属满脸的晦气:“都察探确实了,任往复确然是坠马,好些人证都亲眼看着呢,他是个文人,那天还多喝了几杯,这一摔必定会吃亏,要不是跟在他身边儿的长随反应快,指不定脑袋都能被马蹄子踢出脑浆来,说是小腿被踩折了,这事倒不像是杜撰。”
“可他前一日还私下接触过魏国公府的门客。”陶啸深眉头越蹙越紧。
“这件事的确可疑,陶公何不如实上奏?”
“太孙可有作动?”
“使了人去看望任往复。”
“太孙和任往复本有来往,听此意外不闻不问的才更可疑,倒是遣了人去看望……仿佛才是情理之中。”陶啸深便有些拿不准太孙和任往复间的深浅了。
但既然察觉了魏国公和任往复间的蹊跷,上奏是要上奏的,他而今的职权可不足够自作主张逮问勋贵近臣,这案情深察不深察用何方式深察,都需要皇上给个决断。
刚打发了下属抓紧察探另一个关键人物,同僚申长英就无精打彩的一脚跨进了职事厅。
申长英也是职任镇抚使,不过职权相比陶啸深却差着好几条街,说起来像申长英才是镇抚使应当的职权,陶啸深反而是特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