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自称弟子。”想了一想又道:“这件事儿我得先和高公公吱个声儿,你才有资格跨进皇城城门,横竖我也需要个专门替我跑腿的道童,你在京城也算混熟了人面儿,倒还有些用处。”
事情办得顺利,又没被逼着签下卖身契什么的,莫问还算心满意足,觉着丹阳子这老道还算好讲话,只但愿他不是要和大奶奶作对,要不自己日后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该怎么办?是向着大奶奶呢,还是向着大奶奶呢?
莫问小道往炕上一倒,冲娇杏撒娇:“为了大奶奶,道爷这回可背上笔巨债了。”
“什么债?”娇杏没听清。
“良心债!”莫问又是一声长叹。
“哟,这笔债可在小道身上无法落实。”娇杏笑着端了茶碗走了出去。
莫问好半天才品过味来娇杏是在讥他没有良心,悲愤不已。
便是新岁,北镇抚司倒不像其余官衙一样闲闲荡荡,事实上镇抚使陶啸深仍是焦头烂额案牍劳形,连除夕夜都没抽出空闲来回家去见一见老婆孩子,而今日他正在等下属回报消息,一见下属满身狼狈地回来,蹙着眉问道:“怎么闹成这副形状。”
“可别提了,几个顽童放炮仗,惊着了马,摔了我一身泥浆子,多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