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拿捏,她怕是早就察实了曹渠罪证,一直隐而不发,是没有发作的必要。”
说到底朱夫人一案已经尘埃落定,倒霉的是万氏,安陆侯府和沈皇后均为受益,谁也不可能掀发旧案,当惠妃入宫之后,随着时过境迁,其实安陆侯府手头的把柄已经对沈皇后不成威胁,因为对于朱夫人一死,他们两方是同谋,揭曝真相对任何一方都没有好处。
沈皇后针对曹安足,为的根本不是朱夫人这桩把柄,是她明知安陆侯府有夺储的野心,且曹安足俨然已为安陆侯府的党徒,曹渠这个把柄,沈皇后原本应当打算用在更加关键的时机。
可为什么会突然抛出来,换取龚氏一条已经无足轻重的性命?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沈皇后为了给春归出口恶气。
惠妃其实并不认为龚氏不能死,但她极其气愤的是一点:“曹渠虽入都知监,在曹安足众义子中最有前途,但不过一介宦官,怎比得龚氏到底是安陆侯府与曹安足间的纽带要紧?!曹安足却宁肯舍弃龚氏,他又怎是心甘情愿臣服我安陆侯府?”
更加可恨的是,龚氏一死,且是死在安陆侯府,安陆侯府俨然是向沈皇后低头告错。
“侯爷也是无可奈何,侯爷让妾身转告娘娘,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