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弟妇回去照顾。”
一听儿子着了凉,龚氏难免心慌,又因江大太太也让她先去收拾整理,立时便去了宿处。
待龚氏走开,江大太太才又把声嗓压沉,这会儿的口吻就不那么柔和了:“宫里究竟出了什么事儿?曹公公昨日忽然来见侯爷,说是……说是沈皇后要胁,让曹公公处死弟妇!”
“什么?!”惠妃惊得几乎没有拍案而起:“沈皇后,她凭什么?!”
“沈皇后拿住了曹公公的养子曹渠的把柄,说是曹渠为争对食,陷谤直殿监所属宦人获罪被杖毙,也不知沈皇后怎么就拿了个罪证确凿,要胁曹公公,若想保曹渠活命,十日之内必须处死弟妇。”江大太太说出这话,已经难掩满脸的惊恐:“侯爷也疑惑,皇后早已知察当年是因曹公公泄密,且弟妇
也已经察觉和淑为万选侍收买,故而侯爷才能知悉沈皇后将计就计之策,弟妇可谓朱夫人一案的仅存人证,但沈皇后一直不曾发作,怎么突然……竟要胁曹公公将弟妇灭口了?”
“是顾氏!”惠妃险些没将一口银牙咬碎:“怪我这回大意了,非但没把顾氏铲除,到底还是打草惊蛇!当年沈皇后生怕计划受阻,明知曹安足泄密却只能妥协,只她当然不会由得把柄一直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