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证明自己未行诋毁之事。”徐氏与姚氏极有默契的一唱一合。
春归了然,此事到底还是牵连上了赵大爷。
既如此也就不妨直言了:“我倒没听外子说过木末姑娘是否洁身自好的话,只听说当年木末姑娘拒绝了义父之命不愿婚配良家子,自愿投身东风馆以为栖居之地,且外子说姑娘既然与陶先生断绝父女名份,与轩翥堂赵门便更无任何关系,外子嘱咐我莫与姑娘来往,这其中的原因,想来姑娘也是心知肚明。”
春归不提这是赵太师生前的嘱令,实则已经是为木末留了颜面,当然她更加不想兰庭与木末的一段旧事成为他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至于木末姑娘疑心我毁谤这事,我以为确乃无稽之谈,可我说我没有做过,想来木末姑娘和徐娘子也是不肯信的,但我又拿不出凭证证明我的无辜,木末姑娘如果有凭证,告官也好,或者登门问罪也好,横竖我都奉陪,总归是清者自清,我也不怕当木末姑娘正式质罪时再和两位当堂理论。”
一席话把徐氏说得白了脸儿。
这顾氏,还真是巧知如簧,三言两语的就把她划成了贱妓同一阵营,让她怎么当众说得出相信一介妓子洁身自好这等荒唐的话?!
她乃堂堂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