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敢与我对质?”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春归不急着走了:“姑娘莫非是遗失了贵重之物?”
“这话从何说起。”
“姑娘反倒问我从何说起了,我才是满头雾水那个呢,姑娘既未遭贼,何故疑我心虚?”
“顾娘子还真是巧舌如簧。”木末冷笑道:“既顾娘子不愿与我私话,那么只能在此当众对质了,顾娘子可敢承认为了相助谢家娘子,竟诋毁我有意程瑜,败坏我的名声!”
姚氏与徐氏相视一眼,从彼此眼里都看见了类似的兴奋,但姚氏扫了自家隔挡一眼,又不敢再多说毁辱春归的话,只干笑道:“原来木末姑娘是为这件事才一再想要面见顾娘子,但木末姑娘应当是误会了,顾娘子虽说因着易夫
人的缘故与谢娘子交好,却也不能够为此诋毁木末姑娘的名节,满京城的名士,谁不知木末姑娘素来洁身自好,顾娘子的相公赵修撰,也乃京都名士之一,顾娘子又怎能不知木末姑娘万万做不出那等毁人姻缘的缺德事儿,更不提有意诋毁了。”
“话虽如此,但对于女子而言,名节何等重要,也难怪木末姑娘必须求证了,在我看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顾娘子若想消除误解,还是需要拿出凭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