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金钗奴婢就收在屋子里,大爷允了奴婢去取,立时就能证实。”
“我已经遣人去搜察了的住处。”兰庭活像变戏法般,这时竟然拿出一支金钗:“可是此物?”
春归乜了一眼,只见兰庭手中的镏金钗只是常见的宝相花纹,虽则看上去份量十足还算值钱,不过这一类的首饰太过普遍,根本不能证实乃彭夫人所有。
果然便听彭夫人冷笑道:“这样一支金钗,就是留着打赏得用的仆妇或者预着给那些不大要紧的亲戚作见面礼的,谁手头没有几样,说是我给的凭证就是凭证了?指不定是谁和串通,企图用这样一件物什谤毁我呢。”
彭夫人也终于才想起来春归的存在,把怒目集中注视:“早前儿庭哥媳妇还想着拿捏我的错处夺执中馈,也是她率先提出和柔并非服毒,可不庭哥儿一察,就察出了和柔原本是吃坏了肚子,这下子无论庭哥儿还是庭哥媳妇都没了责任,到头来却成了我居心不良,可们所谓的这些人证物证,根本不能证实我的罪名!老太太,庭哥儿是家主,一意要冤枉儿媳,儿媳可就指着老太太主持公道了!”
老太太一脑门子的疑问,压根闹不清孰是孰非,但她显然不能容忍二儿媳妇被质有错丢了中馈大权的,连忙解围道:“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