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才听说消息,惊得在家团团转,我才听他和儿子商量,该不该把收受的贿赂退还人家,如此才能自保。”
春闺也是盘膝坐在床上,听这话后挑起半边眉头:“这样说来,柴胡铺的里长果然收受了贿赂才斗胆瞒下这起灭门谋杀案?”
“我听父子两的对话,贿赂是儿子收的,还不认识给钱的人,所以回应他爹道退都不知退给谁退去什么地方,但是极大一笔贿金,足足二百两白银,所以那里长才敢狗胆包天瞒下这桩灭门惨案,往上报了个走水意外!”
“这么说来线索在这里就断了,咱们仍然不知真凶是谁。”春归哀叹道:“我是越来越糊涂了,拿得出二百两银的人可不简单,更加说明真凶断然不是柴胡铺一片的邻人,樊大难不成还能和富贵门第结仇?”
“这案子确然比王久贵家那起还要匪夷所思。”渠出也是一筹莫展毫无头绪。
一人一魂两闺蜜还没商量出个究竟,兰庭终于是披星戴月的回到斥园,他见春归仍旧眼巴巴的无心睡眠,仿佛并没有多么的惊奇,倒是春归为了接下来的谈话顺利而不无突兀,有意识的铺垫了一句:“听说今日莫问小道来后,迳勿便出了门,在外忙碌了大半昼时间?”
都已是半夜三更,兰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