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前者为妓后者为良,可论品行的优劣后者却远远不如前者,更别说在春归看来,凤妪无论才华还是品性都不输给那些所谓的高门贵妇。
“那春丫会不会以为我太过轻易的放弃,是辜负外子的情意呢?”凤妪愿意同春归讲述往昔,自然也是看出春归没有那些世俗之见,而越往深谈,这一老一少越多几分忘年之交的情谊了。
“在儿看来,阿婆当年选择离开,并非全因不愿屈为婢妾。”春归想起李济的发妻大丁氏的遭遇,猜测凤妪当时的想法:“确然,礼俗对女子要求以贤惠,尤其官宦门第,主妇必须容忍丈夫纳妾,否则便是犯了妒嫉这一戒条,可女子即便能够容纳妾室偏房,有多少能够容忍丈夫心有别属,情意全然给予旁人?假设凤翁当年另娶他人为妻,时长日久,主妇定然会心存不满对阿婆心生妒恨,妻妾之间一旦冲突,难道凤翁的高堂能够不管不问?到头来为难的仍是凤翁,无法在孝道与情义之上两全。”
可凤妪最不忍的,便是眼见凤翁为难。
“这样说来,春丫若与当年的我异境而处,也会这样选择了?”
“不瞒阿婆,儿本顾私,在儿看来己身的安乐是极重要的事体,轻易万万不能牺牲,要若因为坚持一份爱慕而使余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