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富甲一方,都险些引来了杀身之祸,王久贵还哪里敢去察真凶?
“要想根绝隐患,倒也简单,王翁只要把这一案件的实情冲仆从公布。”兰庭道。
“这就行了?”虽说对兰庭十分信服,王久贵仍然难免犹豫迟疑。
倒是王平安脑子灵光:“告诉了仆从,这事就会张扬到外头去,不管谁是幕后真凶,他知道事情败露了,咱们有了防范,今后无论是谁掌家,都万万不会再去包矿,那人只是图财,和我家并无仇恨,应当就会放弃计划了。”
不管有没有旁人上钩,反正自家应当是安全的。
相比王久贵,王平安更加庆幸自己这条性命能够有惊无险的保住,首要的功臣当然就是兰庭,故而他也不待兰庭张口,就主动提出:“父亲,当初汾州摊派粮长,不幸落在我家,父亲因而行了重贿给施知州,才得摆脱征送税粮一职,这件事情本就是事实,既是赵知州现下察办,父亲理当配合才是。”
“是当配合,是当配合。”王久贵的态度彻底扭转过来。
一想到他历来对官宦豪强敬而远之,只想着悄无声息的富裕,哪知如此小心谨慎,差点还是中了谋算,身家性命全保不住。他也算看出来了,这位赵舍人,赵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