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王世兄根本不作考虑,珍姨娘于是对王世兄才起了杀意,这意念一生,仅有凝思相助就不保险了,于是珍姨娘通知了她真正的主家,罗氏又被送了进来。”
兰庭喝一口茶,又再继续分析:“罗氏除了同样是袁五经手,表面上和珍姨娘、凝思毫无瓜葛,由她送信联络外头,安排买通药工杀人灭口的事,就更加不会引人察觉,再者,三太太遇害那日,据察,珍姨娘、凝思都在正院,没有时机在三太太房中暗藏草乌,应当是罗氏动的手脚,包括她们计划嫁祸三姑娘,也是罗氏实行的栽赃,这样就算有人看见罗氏,也无法和珍姨娘、凝思相联系,三方都没了嫌疑。”
王久贵对兰庭的分析十分信服,但他更加关心的还有一点:“既是这样,就不知那幕后真凶,还会不会继续为恶,老朽真不知应当怎么办才好,总不能仅是戒防着。”
做为被算计的一方,王久贵这时心里虽然愤怒,却也没那想法追察真凶,他算是彻底明白过来,那觑觎家财的匪徒,一定不是常人,甚至不可能是山贼盗匪,那些人的手段,就是打家劫舍,明火执仗地劫掠,哪里会如此迂回麻烦,且游说自家去包矿,那必定就是达官显贵的意思——想要包矿,必先重贿,这千万贿资会落在谁的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