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下一秒, 她的身体被缓慢推开了。
任由她放肆地抱了几分钟后, 男人退开几步, 拒绝被她继续拥抱。
他仍然在生气。
这个结论让尤伶的脑海一片空白。怀抱因为迟越的退开而空虚起来,失去了男人的体温,身体莫名地变得有点冷。
他是气她不听话, 没有听从他的话放弃登机,而是仍然执意来了r市吗?
俊美的年轻男人眉目上挑,眸色仍然黑沉无边, 酝酿着一种莫名情绪:“我们得好好算算账,你……”
他剩下的话被尤伶扑簌簌地, 又掉下来的眼泪止住。
小女人比他矮了一个头,站在前面, 仰起泪眸凝视着他。
她的眼睛泛红,那豆大的眼泪无声无息地在腮边滚滚而下。
一滴接一滴的不停歇,像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迟越心脏一顿, 几乎瞬间要举手投降。
他咬紧牙关, 嘴里的薄肉被咬破了皮, 疼痛感让他好不容易才按捺住把她狠狠抱进怀中, 揉入骨血之中的冲动。
实在,太犯规了……
平时甜软爱笑的小女人像现在这样梨花带雨地看着你,显得冲击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