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还怎么说出重话。
迟越心脏阵阵紧缩。他僵着冷脸,下意识想说些什么软话哄哄她,残存的怒意却又强逼自己按住那股冲动。
这个女人永远都不会懂。
当初她在上飞机前说自己要去r市,是为了拍徐祁脩电影的那一刻,他几乎想把眼前看到的一切通通都毁掉。
又是徐祁脩。
又是他。
就算那已经是他的手下败将,可她和他的过去,是他永远都无法改变,也无法参与的。
让他嫉妒得发狂。
迟越闭上眼,不去看尤伶:“别哭了。”
他语气僵硬,尤伶自觉狼狈,猛地低下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脸。
可那泪水仍然不听使唤,滴落到地板,溅出几滴深色痕迹,逐渐形成了一团。
“……你哭什么。”
她的头顶传来带着压抑的问话。
尤伶咬住下唇,没有回答。
眼泪不断从眼睛里滚出,她没发出声音。尤伶的个性文静,连哭也是很安静的类型。
“你到底在哭什么……”
这一句,带了点轻浅的叹息。泪眼婆娑间,尤伶的手被男人执住,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