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保?这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屋里的人,用手打了打自己早就锈在一起的干枯的头发。
也许,还想维系一下自己的情绪,可一看脚,就什么都不想做了。
那双冻得乌紫乌紫的脚,已经肿的就像穿了一双棉靴一般。
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可站起来,依然很疼。
“把我的棉靴穿上。”楚琪睿豁的站起来,快速的把自己的靴子脱下来。
女人,悄悄的走过去,看着楚琪睿脚上的棉袜,不知道该不该穿。
“快点穿上,要不然,怎么走路?”楚琪睿的眼眸一暗,吓得女人生怕他抛弃他们,快速的把靴子穿上,然后,双手抄着,慢慢的往前挪着。
楚琪睿一把拉起楚子晋,朝门外走过去。
不知道何时,大门口竟然围了一群百姓,看着他们出来,原本还想泄愤的东西,拿在手中,不知道该不该扔,昔日的王爷,竟然这幅德行,就算那个白色棉衣的王爷,也很惨,连靴子都没有穿。
雪花还未全部融化,脚踩在上面,顷刻间就把袜子给打湿了,楚琪睿,一手搀扶着楚子晋,一边小心翼翼的走着。
脚上钻心的疼,让他也一阵阵的抽搐,可他却要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