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茫然的视线里都是空洞,这一次,真的,真的痴傻了,他整个人再也没有任何好隐瞒的,也没有任何的秘密,只是一副躯干而已。
屋里的人也许感到寂静,偷偷探出了头,依然破烂不堪,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女人,陪着他走到了今天,是不是该好好的感谢一番,她不知道的,只知道,自己快要解脱了。
生命如蝼蚁,她连蝼蚁都不如。
看着门外的楚琪睿,她甚至不敢相信,他会过来抱着那个人。
她目光迟钝,甚至有些惊慌;不知道他到底要如何?
他们一天只有一顿饭,如今偌大的相王府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后院,她不敢去了,除了干尸,就是各种动物,她只知道,还不能死,至于为何,心中也不清楚。
她用干涩的嘴唇舔了舔舌头,只觉得自己的舌头都麻麻的。
楚琪睿冲着她说道:“我带你们去我们那里,要不然,不用过年,你们就冻死在这里了。”
嘶哑的声音带着一种凄惨的笑。
他还能作甚?看着他们,就好像看到自己的未来比他们也许更惨。
还能奢望什么?他,他真的不知道。
自保,根本就不需要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