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桢从不知道赵楦在暗中为他做了这么多事,而自己一直都觉得是自己为她赵氏王朝做了许多,他忽然间很想抽自己一个嘴巴,为他的那个冷血冷酷到极的计划狠狠地抽自己。
容惜!容惜!
他的心里忽然从所未有的思 念着赵楦,如果这一刻赵楦能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不顾一切上前紧紧拥抱住她,任谁也无法再将他们分开。
玄衣静静地看着他,并没有打扰他。
良久之后徐子桢才清醒过来,声音干涩地道:“道长,谢谢您告诉我。”
玄衣笑了笑:“去吧。”
“道长保重!”徐子桢认真地出这四个字,然后不再拖泥带水的转身就走,玄衣被关在这里应该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金人张开的网还需要她这个诱饵。
他来到洞外和徐沫会合,依旧从池塘中悄无声息地游了出去,接着还是顺着竹林道摸到那扇无人开启的门,没有惊动任何人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回到住处时那个监工的金兵早已睡得云里雾里,呼噜声远在大门外都能听得到,徐子桢和徐沫偷偷摸回屋里,和他们同屋的几人也全都酣睡着,两人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全都脱去,换上塞在被窝里的干衣睡了下去,一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