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今晚潜入徐家可是惊心动魄,虽然没被人发现,但徐沫的心到现在还砰砰直跳,半个时辰后他兀自睁大了眼睛望着屋,怎么都睡不着。
徐子桢也没睡着,今天晚上运气好,被他无意中找到了玄衣道长,但这还远远不够,因为水琉璃还不知道被关在哪里,现在只能等着几天后行刑日的到来,想个稳妥的办法劫法场救人才是正经。
可是这他妈到底要怎么才能救?金人是摆明阵仗撒了网要抓人,防御与埋伏绝对让人难以想像,徐子桢想得脑袋生疼都想不出个好办法来。
要想现在去找水琉璃和其他被捕的天下会众,那是根本不切实际的,要在偌大个河间府里找到他们不啻△≈△≈△≈△≈,m.≤.c≧om于大海捞针,而且搞不好把自己都搭进去……
嗯?搭进去?有了!
徐子桢忽然间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或许能行得通的办法,只是这个办法极尽凶险,但是他现在已经顾不得了。
……
兀术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出神 地看着手中的一张纸条,半晌后忽然轻笑一声:“去了西夏?忽列儿,你信么?”
在他面前站着个魁梧冷峻的女真汉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