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桢一愣:“您这葫芦里卖的哪门子药?行,划下道来吧。”
雍爷颇有些愤愤地道:“这家主人与我关系不赖,就是这老家伙生性太抠,家中美酒无数,偏偏从不肯给人喝个够,你若能让老子今日喝个痛快,我就考虑考虑我家女儿之事,如何?”
正说着,桌边小童已拿着酒壶倒起了酒,每人面前的酒盅里果然只有浅浅半盅都不到,就算客人一口喝了他也并不立即就倒,而是磨蹭一会再倒个小半盅。
徐子桢差点笑出声来,略一思 忖道:“就这?小菜啊,可说好了不准赖皮。”说完起身到门外花圃里拣了个土坷垃,回到雍爷身边低声道,“身上有纸没有?”
雍爷不解其意,摸摸身上没有,转身拉住一个看着象读书人的,从他那儿要来一张纸,徐子桢把手藏在桌下把那泥坷垃好好地包在纸里,纸角掖得端正。
雍爷看得一头雾水,刚要发问,就见徐子桢扯了扯那小童,低声道:“小哥儿,劳烦你个事。”
那小童愣了下:“先生有何事?”
徐子桢将纸包塞进他手里,说道:“我与我家二叔不慎染有脏病,不宜多饮,还请小哥倒酒时帮衬些,尽量能少倒就少倒。”
那小童不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