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恕小人礼数不周了,您老莫怪。”
雍爷大大咧咧地道:“怪什么怪,忙你的去。”说完带着徐子桢熟门熟路的走了进去。
进了门穿过个宽敞的天井,又绕过一条长廊,最终来到二进的一排堂屋前,雍爷四周看了看,象是很小心的进了一间偏厅,这里已有不少人到了,三三两两各自坐着闲聊,雍爷找了个角落处落座,把脸转向了暗处。
徐子桢好奇道:“您怎么了?跟做贼似的,您不是跟这家主人挺熟么?”
雍爷瞪了他一眼:“废什么话,等着喝酒就是了。”
徐子桢看他古古怪怪的,又没法追问,索性也不管他,四处张望着,他发现这屋子虽然有些老旧,但房檐屋脊用的都是上乘的琉璃瓦,门窗隔扇则是一水的楠木,雕刻着各**案,且雕工精细,绝非寻常人家能有的气派。
过不多久人渐渐来得齐了,厅里几张桌子已全都坐满,几个下人来往穿梭传着酒菜,每张桌边又站着个小童端菜倒酒。
徐子桢忍不住问道:“雍爷,这家主人不简单吧?”
雍爷翻了个怪眼:“让你来喝酒的,你管人家简不简单作什么?”说到这里他忽然眼珠一转,“老子给你出个题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