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老子没生好,咱俩也没把那龟儿子教好,这是他活该,也是我们活该……”
说着他站起身,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黄董的母亲哭得更大声了,但她也没再像以前那样吵个不停。
……
清嘹的口哨回荡在楼:“我听站长说今下午才给你们浇了水,怎么好像又干了?”
大花有点不好意思 。
小法师又问:“要不要擦擦叶子?你们应该没那么娇气吧?”
大花立马道:“要!要!娇气!”
二花也举着叶子大喊:“娇气!娇气!”
“嘘,小声点!”
小法师皱着眉提醒了句,然后蹲了下来,用湿布给它们擦着叶子。
可老农民哪享受得来神 仙日子啊——
“哎呀好痒,挖槽好痒好痒!哈哈哈哈!”
“你挠到我的痒痒处了……”
“怎么酥酥麻麻的哇哈哈哈哈……”
最终小法师黑着脸停了下来,一脸蛋疼的望着这两小东西,收起了湿布:“叫你们小声点,要是被人听到了然后被站长知道了,又得拿你们泡酒!”
两朵花眨巴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