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政府分配房小区里的长椅上抽烟,夹着烟的手都在颤抖。
边上一个中年女人哭哭啼啼的,发出的噪音让他心里很乱。
自家儿子出了这事后,他本来想不理的。他也确实沉默了一天,但还是经不住这女人的寻死觅活。
第一天,他找到公安局的关系,意思 是按照规程,他儿子伤得这么重,嫌疑人是应该被拘留的。他本想藉此和程云程秋雅好好沟通,该赔礼赔礼,该道歉道歉,请他们高抬贵手。
至于那个小兔崽子的伤……活该!
但他没料到法律在这件事上好像暂时失效了。
公安局的负责人警告他:“不要闹事!”
这将他吓得不轻,之后他找到一个老同学想问问情况,那个老同学接了电话只说了两分钟,劝他好好待在医院安心养病,言下之意你这身体状况吊命要紧,就别闹腾了。
后来他多方打听,才从一个后辈那里听说上个月有一群在公墓跪了半天的事。
这是他最后一次找到一个法院的老朋友。
结果很无力。
审判结果还没下来,但审判好像早已经定好了。
耳边的哭啼声聒噪得很,黄董的父亲长长叹了口气,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