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断指的指头上,都没有指甲,而且有磨平指尖的痕迹。
这样也不知道挣扎了多久,最后折断了手指才放弃了。
这中间得有多少喊叫,在这棺材里怎么会听不到,而这老头仗着村子偏僻,竟然在家里活活闷杀自己的母亲。
我立马回头,好巧不巧正好看到那老头的脸贴在张处之耳边。
我也不知怎么的,看到老头那双寒光闪动的,条件反射就笑了。
老头竟然回以一个笑容,看到他满口黑黄的残牙,便知道危险。
我伸手抓住张处之的衣领将他拉过来,两人本来站的紧,立马撞在一起。
老头手起刀落,一把大菜刀贴着张处之耳朵划下去。
张处之的耳朵尖连带着血飞溅在我脸上,我眼睛都溅进血一时间只能半睁眼立在那里。
只感觉耳边生风,是那种寒气森森的入耳,只觉得骨头打颤。
然后我就被张处之推到在地上,我那袖子摸了眼睛,这才看清老头已经被张处之控制住了。
张处之夺下菜刀在手,和老头拉扯起来,眼看就要把老头推倒在地。
我飞快再次拿袖子搽了脸,站起来拉开张处之小声道:“你娃娃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