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什么,可能最近太累了。”她回给对方一个微笑。
这周三孟亦斐临时外出开会,他的课暂停一次。作业的问题由于许锐意料之外的打断,到最后润真也没有问清楚。
幸好,当天班上有想延期交作业的同学也联系了孟老师。所以,第二天他用非常官方的语气发消息给润真,请她在下周三的课结束前把作业收齐即可。
那么,润真也感到无话可说,只好同样非常官方地回复:“收到,谢谢老师。”
发出这句话后,她感觉自己的心沉沉地往下坠,拉扯出某种她不想承认的痛感。
她的直觉似乎是在提醒她,她同孟亦斐的关系应当停止在这个位置,保持如此,一切就“安全”了。
她强迫自己深呼吸一下,不要再想有关他的事。
然而,今天是来忙社联的活动,许锐的出现又偏偏时刻提醒着她孟亦斐的存在。
同时,也是因为自己与孟亦斐的关系,她居然下意识地就把许锐当成晚辈的小孩来看待了。
在发现这一点时,她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
他们本来是来团委跑个腿,没想到团委那边刚收到一堆需要盖章的毕业生资料,那里的老师跟润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