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男子走入殿中,步伐轻稳。
见李墨半敞着上衣,神色几分憔悴,谢知渊摇了下头,缓缓走来,“怎动如此大的怒啊,陛下还嫌伤口不够深?”
李墨不于理睬他,随即严太医从殿外提着药箱帮忙赶来,见皇帝这个样子,也是一脸的痛惜,只能先处理伤口了,换上金创药和纱布。
期间便听着谢知渊在一旁,“啧啧,这两日陛下还是老实一点,切莫打砸茶具了。”
李墨冷道:“闭嘴。”
谢知渊仍道:“听闻安若县主走了,事与愿违,看淡一点。”
李墨瞥了一眼谢知渊,沉默不语。
直到严太医将李墨的伤口包扎好,太监拿来干净的衣物,穿好之后,卧殿中只剩下二人。
谢知渊便提了夜袭一事的刺客,并将那玉牌交于他,把事情说了个遍。
李墨捏着那玉牌,上面细小的徽记确实是萧家的,“朝中可有动静?”
如果萧家为刺杀姜卿儿而来,所作的功夫过于声张了,反而令人生疑另有其人。
“尚无,都等着你醒来。”谢知渊正喝着茶水,“不过已在调查萧家。”
“那此案便交给谢王爷去处理吧。”李墨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