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皇帝肩胛伤口上的血已透过衣物,染了一片红色,福公公大惊,太监慌忙出殿去传严太医入宫。
皇帝染血的外衣挂在屏风上,他正坐在于榻上,手掌微绻放于膝盖,身旁的太监忙于解开带血绷带。
福公公心急道:“陛下有怒,也不能拿自己撒野啊,若坏了龙体,奴才痛惜。”
李墨轻蹙眉,看向福公公那圆润的脸,就连奴才都知痛惜他,可偏偏她恨不得抓紧机会逃离。
这个小没良心的丫头,他算是错付了。
李墨沉声道:“去查查安若县主可否还在公主府中。”
他曾费心费力寻过她半年,不管用什么方式,她都是如此对他。
福公公一愣,“陛下……”
李墨面如冰霜,瞥他一眼。
福公公哭丧了脸,“若县主是铁了心走的,陛下见到她,不更伤心吗。”
李墨微顿,心间如扎入根针,一呼一吸都扯着的疼,他道:“那朕不会为难她,从今以后她是她,朕是朕,就此而已。”
福公公应声:“陛下切莫伤神才是。”
言语落下,外殿太监传声:“平西郡王求见。”
李墨道了一声传,随后便就那面容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