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此时,一袭暗色劲装男子悄无声息地来到屏风之后,他半垂着首,脊背却挺直着,沉声道:“师父。”
李墨抬了眸,似乎是早有意料,淡然道:“进来。”
来人越过屏风,半跪在池旁,他面容清隽,身形端正挺拔,正是当年杜若寺的越云和尚,不过如今已更名为青云,成了李墨身旁暗卫,仍是唤他一声师父。
他与越思不同,自十二岁起便由萧太妃送到杜若寺来,成了杜若寺小和尚,更不似越思那般活泼,内敛沉稳得多。
这便是四年前李墨独独带走他的原因。
青云手中呈着一张无名之信,说:“辽中来了信。”
李墨面不改色瞧了眼他手中的信,搭在池边的手臂轻招了一下。
青云便端着信递在他手中,李墨将信拆封,里面的纸张白净无字,矾水写之呈无色,遇水则呈黑字。
他将书信浸入浴水中,不过半会儿,黑字显现而出,清晰可辨。
李墨端起已湿的信,上面所写,谢知渊病愈腿全,潼关之战,围而不攻,久而自破。于三月之后,他赶赴潼关,望到时已破,攻进盛京城大门。
见此,李墨眸中掠过一丝悦色,实为好事,又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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