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弘忍,便难以自拔与他同欢。
她究竟是疯了,还是这面具之下真藏着她最想接近的。
……
夏夜青空星,月色姣好,景和阁园里的蛙声阵阵,一栏雕花镂空的门上垂着檀色帏帘,门框雕着金色纹路。
此处正是浴池间,门口候着两名锦衣侍卫,这节度使府虽什么都缺,但装潢华贵奢侈,看得出战乱之前的洛阳节度使有多奢靡享乐了。
轻飘飘的帏纱掩了里头的光景,浴池子边摆着四座七扇戏蝶屏风,池中冒着热气。
池水中的一处垫着软榻,李墨赤着精壮的身躯靠在其中,水线正到他胸膛下方,墨发被水染湿垂着,左手臂上有一道伤痂,池边的矮几上是拆下的纱布,还有那虎骨面具。
手臂上的伤正是前些天被姜卿儿用匕首划伤的,伤口不深,但还是要一些时日才好全。
除此之外,宽厚的右肩上又多了两排牙印,上次被咬的才刚刚消去,也曾说过不可再咬他,看来是没用。
还真是没有以前乖巧,早知这般便应将她抓来,在这浴池子里伺候着才是。
李墨单手扶着额角,半阖着双目,五官深刻且冷峻,容色绝佳却不似当年和尚那般清和,显得郁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