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咔”的一声,军旗应声而落,连同她心里的那些不忍入耳的惨叫声,一起从城门上坠了下去。
卓青黛将扛在身上的炽烈军旗,重新插在了城门的最高点。
那血红的旗帜,随风飘摇,仿佛将这南疆的无限风光都嵌了进去,格外好看。
卓青黛语气极度悲痛道:“不知这临安城中可还有活人?”
向南行在她身后站着,也是长叹一声,“即便是有,也不敢出来了。”
向南行走向被颜炽一枪插死的士兵,手上用力将金枪拔了下来。
只见那士兵身后,双手捧着的是一只灰羽信鸽,刚要放飞与南洋王报信,便被颜炽一□□死。
向南行利落收枪,与卓青黛一起飞身落地,将金枪交于颜炽,“王爷,解决了。”
此时城下人已经将段莫寻的尸体处理得当,颜炽收回金枪,翻身上马,然后猛然向空中一挥,怒喝:“开门,进城!”
五千骑兵分列四排,紧跟颜炽身后,铁蹄声顿时浩荡在临安城的半空。
行至城内,却依旧不见有生气,几队士兵纷至各小街巷,大喊炽烈军的名号,请城中幸存百姓出门一见。
但喊了小半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