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慕青象征性地行了个礼。
目光落在几乎埋到地面的脑袋,褚渊忍着胸口的痛感道:“你怎么一眼便知朕的身份?”
声音在喉咙里滚了又滚,赵慕青好不容易憋出一句得体的话:“奴婢觉得能在这种地方随意走动的人,一定身份不凡。”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话音刚落,他就接着问。
她摇头。
本来是误打误撞地进来这里,惹到大麻烦,看来今日真是狗屎运。
她的好运应该都在遇到他那天花光了,从此就没好运过,想到此,心里又感到些许宽慰。
褚渊默了默,走至台阶。
“当初那把火烧得再干净些多好。”
是啊,把所有烧光,便眼不见为净,更称心快意了吧?
传闻说,他每月初八晚上都会来芳菲宫待上一会儿,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先前也感到古怪,现在倒突然明白了。
初八,是她“死”的那天,这厮把日子记得清楚,每月还故地重游纪念一下摆脱她,如果可以,恐怕还烧两柱高香。
事到如今,就算死,他也那样不待见她。
对不住,要让他大失所望了,她还坚强地活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