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蔚头皮发麻,全身紧绷,一股蓄力许久的力量似要喷薄而出。
她坐在他胯部位置,能明显感觉被他顶住,全身上下只余一条白色内裤,她将最后这件单薄的布料除掉,但不脱他的,他上身赤膊,下身还穿着卡其色沙滩裤。
跟坏东西待久了,她也学坏了。
唇畔弯弯,笑得无辜又天真,所做动作却靡靡到极致。
她正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压着他最坚硬的地方,来回缓慢地磨蹭。
越磨火越大。
但也就是隔靴搔痒,隔两层布料能他妈有什么快感。也真是好本事,她稍微一个放肆点的举动便能叫他溃不成军。
“妈的。”钟蔚忍无可忍坐起身,一个眼风之间,两人位置调转过来。
叁两下将自己剥个精光,紧贴上她,肌肤毫无阻隔的传递温热,手往她身下一探,早已湿透。
钟蔚将自己抵住她,“这回我真进去了?”
以往数次坦诚相对,碍于她还未满十八,都是边缘性行为,这回可算能真枪实弹,也算守得云开。
钟蔚痴迷于得到莹然,包括她的身体。
得到女孩的应允后,他提枪一举攻破,温柔乡差点让他丧失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