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与他嘴唇持平,他埋下头,精准捕捉蜜桃顶端,啃咬的力道用了几分狠劲。
明明有痛感,却隐隐约约更敏感,竟喜欢他为自己失控的模样,心中渴望他再狂野一点。
抱着他头颅,能闻到他精短黑发的干净味道,有洗发露的淡淡清香,莹然口中呢喃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缱绻温柔。
后背抵在硬邦邦的实木门上,被他托举的身体呈悬空,只消片刻便坚持不住,缠在他腰上的细腿滑落下来,莹然抬掌推他宽肩,“去床上吧,好吗?”
紧接着,从门口转战到大床。
床褥深陷,还是被钟蔚压住的姿势,莹然也起了小心思,敛目说:“我想在上面。”
钟蔚闻声一愣。
过去一年的亲密行为,她没讲过这么大胆的话,倒想知道她在上面能折腾出什么水花。
钟蔚翻个身,往旁边一躺,双手懒洋洋枕在后脑,兴致勃勃地盯着她,“好呀,我很期待。”
莹然脸一红,先伸手把灯关了,只留床头一盏壁灯。
像他对她做过的,从额头开始轻柔地亲,逐渐往下来到危险地带,在他敏感的腹部位置呼气啄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她边亲边发出微弱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