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许先生,今天下午我有急事耽搁了。”薛拾压低嗓音道歉。
“我之前一直觉得你是一个能把工作和私事分的很清楚的人,但是最近你的表现让我失望。”
他说的是事实,让人无法反驳,薛拾只得再一次道歉。
电话那头的许书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又问起那医生的事,听到这个敏感的话题,薛拾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钟意。
借着窗外的月光可以看到她正睡的安稳,薛拾松了一口气,低声回答道:“他很安分,一直在家里。”
“好,你明天跟我去他家里一趟,我找他有事 ”他甚至还有心情调笑起薛拾,“现在去好好陪你女朋友吧。”
女朋友这个称呼取悦了薛拾,他笑了两声算是默认。
窗帘缓缓拉上,满地月光退场,室内一片黑暗,他踮起脚尖朝床边走去,寂静中突然传来一声闷响,疼痛顺着膝盖延伸扩大,他捂住膝盖,条件反射的看向床上熟睡的女人。
钟意睡的很熟,他轻手轻脚的上床搂住女人,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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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窗帘将猛烈的阳光阻隔在外,隔音效果不错的玻璃也把街道的喧嚣隔断,室内昏暗的让还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