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的手往下探,张开手捂住,白皙的手指和黑色的西装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童子鸡啊?”
他满脸涨的通红,“你,您先松手。”
“不要。”钟意不轻不重的捏了捏,薛拾整个人变得通红,“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是不是童子鸡啊?”
薛拾摁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动,“是,您,,您能松手了吗?”
只会脸红的呆木头,钟意暗道声无趣,松开了手。
薛拾松了口气,继续被钟意打断的话题:“最近外面很乱,许先生的意思是,近期您最好不要出门,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保证您的安全。”
钟意又缩回椅子里,她懒洋洋的望向窗外,“知道了,滚吧。”
刚才还含苞欲放的玫瑰蒙上了一层冰霜,薛拾知道她因为没法出门而不高兴,他舔了舔嘴唇,斟酌着一字一句,“等过段时间,您应该就可以出门了。”
钟意被他气笑了,过段时间她会直接被塞进出国的飞机打包送走。
钟意深知和他多说无益,挥手让他出去。
手机在薛拾走出房门时嗡嗡的叫起来,那人又开始催了,“出不去。等我想办法。”钟意急躁的回复。
那人像是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