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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拾敲门的时候,屋里没人回应,他小心翼翼的转动把手,还未张口说明来意,钟意认出了他。
女人裹着睡袍窝在椅子里,懒洋洋的问他“你是昨晚帮他挡了一下的那个是吧?”
她刚睡醒,睡袍随便系在身上,只是大概遮了遮,白嫩的肩膀和大腿明晃晃的扎人眼。
薛拾不敢细看,他赶紧低下头,眼睛只敢盯着自己的脚尖,他拿出十二分的谦卑“是,许先生派我来照顾您。”
她招手让薛拾靠近点,“照顾我?照顾我哪方面?说清楚点,是照顾我日常饮食,还是照顾我的...”剩下的话被她藏在唇齿间,纤细的脚顺着他笔挺的西裤一点一点的往上挪,诱人的白蛇顺着树枝往上爬,最终盘绕在某处,嘶嘶的吐出猩红的信子,她用行动说完了未尽之言。
薛拾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咚咚咚,他分不清楚,这声音究竟是自己的心跳声,还是脚下地板的声音。
她坐在椅子上,瘦瘦小小的一团,比他矮那么一大截,自己却好像是被压着跪在她面前一样,抬不起头。
钟意站起身,一步一步向他逼近,像是猎豹逼近自己的猎物一样,他被钟意逼进角落。
“这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