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唯独不会让人控制到自己的情绪。
似乎,我想起了什么,这个问题,反而让薄止褣觉得不冷静了。
我越发的笃定,我的想法是正确的,这半年的记忆,恐怕会是血淋淋的。
我斟酌了下:“我什么也没想起来。”这也是实话。
薄止褣看着我,之前外露的情绪已经被敛了下来:“我和邓帧的婚姻不会很长久的,我说过,一年后,我娶你,我也不是开玩笑的。”
“呵呵——”我笑的很淡漠。
邓帧的那张脸,让我记忆太深刻了。
怎么都没办法忘记,任谁看见一张和自己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脸的时候,都没办法平静的下来的。
或多或少,就算没了记忆,我也能拼凑的出一二三四。
“你不信我吗?”薄止褣问。
“我怎么信你?”我的声音很淡,“没办法相信。一个男人,有了妻儿,还对别的女人朝三暮四的话,那就是渣。一个渣男的话,是没有可信度的。”
说完,我就拒绝再继续开口,我的需要冷静,冷静的把我今天知道的事情都串联起来。
那个邓帧,那个孩子,还有裴钊的死。
而见我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