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放弃了挣扎,跟着薄止褣一起上了车,车子安静的朝着京郊别墅的方向开去,在回去的路上,我和薄止褣谁都没开口说话。
薄止褣的手就这么搭在膝盖上,眉眼低敛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很安静的坐着,靠着窗,看着窗外的风景。
我的心,忽然怎么都没办法平静下来,这段时间来,薄止褣给我构建的这个平静的世界,已经瞬间轰然倒塌。
那扑面而来的消息,让我很难一次性消化。
我甚至有了一种感觉,在我失忆的背后,可能是更为血淋淋的事实,让你怎么都没办法接受。
“夏夏。”忽然,薄止褣开口,看着我,“你为什么会突然去了圣玛丽?”
我沉默了片刻,麻木的看着薄止褣:“薄止褣,我不去的话,是不是你就打算欺骗我一辈子这样的事情?只要我不想起来,只要我不发现。”
“你想起了什么?”薄止褣冷静的问着。
我眼角的余光堪堪的看见薄止褣的手已经变得紧绷,那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再明显不过。
这人很少紧绷情绪,这大概是为数不多的紧绷起来。
大部分的时间,薄止褣可以把每个人的情绪都控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