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并不知道是薄止褣的。
果不其然,薄止褣的车窗降了下来,示意我上车。
但是,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薄止褣的耐心很好,并没催促我,仿佛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干上了。
忽然,我就跟着笑了。
记者看见我笑的时候也觉得莫名,可能没想到一个刚从警察局惊魂后,离开的人,还可以笑的这么坦荡荡的。
我无所畏惧的看着记者,而后朝着薄止褣走去。
薄止褣的眸光就没从我的身上离开过,仿佛可以洞悉我的一举一动,但是他并没阻止我,只是这样安静的看着我。
“薄总,这是亲自来接我吗?”我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堪堪的让周围的人听得仔仔细细的。
这下,记者炸了。
“您这样做,薄老太爷知道吗?毕竟薄老太爷和邓小姐可是想法设法的要把我送到监狱里呢!结果您却把我带出来了?”我把事实如实的说了,“邓小姐因为没和你结婚,因为恼羞成怒了,这样一来,会不会对我再下狠手呢?”
“毕竟,薄老太爷都站在邓小姐这边了,邓小姐可是生了薄家的孙子,是一个大功臣呢?母凭子贵,不是吗?”
我的语言组织能力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