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空气了。
外面的记者仍然零零散散的围堵着,虽然没我进来的时候那么夸张。
但是我也不再遮掩,就这么坦荡荡的走着。
记者一个个问题的问着我,我仍然选择了沉默。
在其中一个记者问道:“黎夏,你和邓帧什么关系?”
我的脚步停了下来,眸光麻木却阴沉的看着记者:“好奇吗?大概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吧。毕竟是同一个娘生的,指不定现在的我,就是将来的她?”
记者哗然。
但是我却清楚,我是对着这些镜头,对邓帧宣战。
邓帧在我还没来得及报复的时候,已经恨不得要弄死我了,我能活着出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这样死过不知道多少次的人,我又何惧这样的人?
我想,邓帧看见这些新闻的时候,脸色会大变吧。
只要想到那样的画面,我都觉得不由自主的畅快。
忽然——
我安静了下来。
在警察局的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保时捷越野,我认识这辆车,这是薄止褣的车,薄止褣很少开车,但是偶尔出来的时候,开的基本都是这辆车。
而这辆车,海城的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