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枝枝不说话,哗啦往他身上泼一大瓢水。
姬稷嘴皮子一动,刚要说话,又是几大瓢水泼下来。
姬稷往她脸上弹水珠:“不就是长了痱子吗?”
赵枝枝:“还被蚊子咬了。”
姬稷一本正经:“蚊子真是不知好歹,竟敢得罪孤的枝枝,孤现在就下令,捕杀天下所有蚊子!”
赵枝枝擦掉脸上水渍,想笑又不肯笑:“你笑我。”
“哪有笑你?孤只是想逗你开心而已。”姬稷拉过她的手,眼睛瞄着她的脸色,试探道:“别气了啊。”
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何突然生气,但这样哄总没错。
赵枝枝为自己正名:“我没生气,我就是有点急。”
姬稷二丈摸不着脑袋:“急什么?”
赵枝枝更急了,她一急,眼睛红起来,声音结巴:“你、你怎能让自己受苦,痒痛一整天,得多难受。”
说完,她抱住他,怕碰到他的后背,双手只能从他身后绕过去,一个悬空的怀抱,唯有脑袋靠在他的肩头上,既滑稽又心酸。
“以后不准忍着。”赵枝枝鼻子一抽,轻声说。
姬稷这时终于明白她为何突然不高兴,原来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