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谦逊有礼的伪装已经被道玄识破,故而温远洲也懒得再在他面前做样子。
而且,有的时候道玄这个人真的很烦。
道玄直视着温远洲的眼睛,缓缓道:“自然是有关系。”
“因为年轻人对这个果实的渴望与急切,就如同你想为故太子报仇的心一样。”
温远洲并没有明白道玄的意思,却没来由地因为这话全身僵硬住了。
“你、你是甚么意思?”温远洲的眉毛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
道玄摸了摸桌案上的茶杯,“贫僧的意思是,最好的结果其实是贫僧马上将真正的果实交给年轻人,让他明白那些心怀鬼胎的人是在骗他。
“而这年轻人又能够经受住果实的诱惑,耐心地等到自己老去那一天,再一口口将它吞咽入腹。”
只不过这个最好的结局,是慎王都不敢想的。
道玄从袖中摸出几两银钱,放到桌案之上,道:“赔你的门。”
随后便起身离去。
温远洲凝望着道玄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他似乎抓住了甚么,又似乎甚么都没有抓住。
他莫名地觉得,自己若能参破道玄今天的话,那么深深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