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斟酌了无数遍,“在西天上,有一种很迷人的果实,任何人看到了它,都会忍不住去摘下、品尝。”
“但这种果实,老人吃了便能得偿所愿,年轻人吃了却会肝肠寸断。”
听着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温远洲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这都甚么跟甚么?
道玄又在发甚么疯?
道玄接着道:“现在,贫僧有一颗这样的果实,而我的身边有一位寻觅了这个果实很久的年轻人。”
“温先生,你说,贫僧要不要把这个果实给他呢?”
温远洲揉了揉眉心,道:“自然是不能给。给了,受不住诱惑的年轻人马上就会吃了它,岂不是要白白送死?”
“再说了,这个年轻人总有一天也会变成老人,你到时候再把果实给他不是皆大欢喜了?”
道玄:“可是,这个年轻人真的寻觅了这个果实很久,而且现如今,还被心怀鬼胎之人迷惑。他们对这个年轻人说,果实在他们那里,以此骗得这个年轻人走向邪途。”
温远洲把茶盏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道:“这与我有甚么关系?又与我的太子殿下有甚么关系?”
“你无缘无故来问我这些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