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有一事疑惑。”李佑鸿看着何挽,语气很是认真,“元士一直伺候在我身边,都不曾发觉我精神不好,王妃,你又是怎么发现的呢?”
何挽眼神闪躲,并不看他,只道:“女人家的心思自然更细些。”
李佑鸿浅浅一笑,“多谢王妃关心。”
两人正交谈时,元士扣了扣门。
温远洲与道玄走进殿中,向慎王李佑鸿与何挽行礼。
温远洲看到殿中的何挽,明显是惊了一下的,不过马上便调整好了表情,翩翩有礼地冲何挽作揖,道:“王妃的气色瞧着好了许多,想来是病见好转。”
何挽道:“先生不要只看我的气色,也该看看王爷的气色。”
温远洲从容答道:“是。太元帝突然病重,王爷定是忧虑不已,气色不好也是有的,待草民给王爷写个方子,调养调养便好了。”
何挽蹙眉。
自从何挽见过温远洲房间里的那张桌案上,轮廓被抚摸得模糊的故太子,她心中总是对温远洲带着些许敌意。
他如果是故太子的死忠,又为何要来帮助慎王演戏,利用故太子呢?
他的目的究竟是甚么?
李佑鸿:“本王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