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你那能改变脉象的药,近来精神恍惚,时常梦魇,且日益加重。”
“本王先停了药,你把方子拿回去再斟酌斟酌。”
被暗指药方有问题,温远洲丝毫不恼,笑得温顺,道:“是。”
李佑鸿并不避讳道玄和何挽,直接问道:“太元帝突然病重,若是让你去诊,你有办法治么?”
温远洲抿唇笑了笑,“太医们医术高超,但因着常年给贵人请脉,都养成了用药拘谨、只一味求稳的习惯。”
“有的病适合这样拘谨着治,而有的病不适合。太元帝的病就属于后者。”
言下之意,便是他能治得比太医更好。
但太元帝身患隐疾,绝不愿让旁人知晓,故而为他诊脉是难如登天的事情。
李佑鸿却点了点头,只道:“那本王会为你尽力打点。”
“不过在此之前,本王有一件事要请道玄主持帮本王办好。”
道玄闻言哼了声,语气很是不客气,“王爷有甚么事情,只要是对贫僧复仇有利,贫僧都会照办。用不着让您府里的小厮,明晃晃地带上板子,凶神恶煞地到护国寺去,要把贫僧绑来似的!”
李佑鸿一怔,随即才想起,他吩咐王府侍卫去请道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