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王爷是陛下的子嗣,自然也算是这宴席的主人,应当对宴上来宾秉承待客之道。”
“哦......原来如此。”慎王笑得眼睛弯弯,向前倾了倾身子,“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李氏子孙都算是这宴席的主人了?”
赵忠全此时已隐隐猜到慎王的意思,但已来不及再改口,便听那慎王哼笑了一声,道:“那入赘我李家的驸马秦桓也算不得客人了,自然用不着本王对他用什么待客之道。”
赵忠全:“......”
得了。
刚才说了那么多算是白费了。
李佑鸿瞧了眼窗外的天色,打了一个哈欠,惺忪的睡眼泛起点点水光。
他伸了个懒腰,动作好像宫中娘娘养得名贵猫儿一样,带着股优雅的慵懒劲。
这时从正殿外头飘进来一股胭脂水粉的香味,有珠玉碰撞的叮当声传进来。
赵忠全微微一怔,尚未反应过来这情景为何有一种熟悉之感,便见到座上的李佑鸿突然直起了腰背,一扫倦态,几乎是顷刻间正襟危坐了起来。
玉底的翘头履踩在地上清脆地响,一抹红色的身影从余光里走过,赵忠全瞳孔剧震,盯着走向慎王的慎王妃,竟一时忘了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