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容跪地行礼,“奴才给慎王请安。”
慎王闷闷地嗯了声。
赵总管低眉顺眼,道:“陛下心系殿下,特命奴才前来为殿下背念箴言,明日宴上,殿下务必恪守。”
说白了,太元帝派了赵忠全来“申斥”他。
想来是黄太医那日为何挽诊脉后到皇帝面前说了甚么,让皇帝知道了慎王在王府也是日日发疯,比之故太子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派了身边最得力的太监来管教他一番。
慎王摆弄着桌案上的茶盏,语气十分不以为意,“说罢。”
赵忠全起身,向前走了两步,扬了扬手中的拂尘,开始对着慎王背念宫规。
“......”
“不能对宾客口出恶语。”
“不能对宾客蓄意刁难。”
“不能对宾客大打出手。”
“......”
这所谓的箴言言简意赅,字字都是在警告慎王明日不得放肆。
慎王一会儿喝茶,一会儿摆弄扳指,摆足了左耳朵听右耳朵冒的架势,待那赵忠全念完,冲他鞠躬示意,慎王才得空瞥了他一眼,挑眉,道:“‘宾客’?”
赵忠全:“这次万寿宴乃为陛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