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
等江歇从录音室走出,温琅不敢看他。擦身而过时,听他轻声说了句:“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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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结束这天,温琅和江歇返回房城。他们被集中安排在度假村里隔离,房间挨着。
可以看到湖景的阳台中间隔了木质栅栏,弧形建筑构造,让他们离得并不太远。
江歇曾把水果顺利扔到温琅阳台上的藤椅上,仗着手长腿长。
乍一结束高强度工作,每天缩在房间里无所事事。温琅的作息因为打游戏,又开始乱了。
她总能在半夜转醒时,看到从江歇房间内透出的些许灯光。
回忆起之前他的半夜出行,温琅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江歇很可能正经历失眠。
想到这,她走到阳台,打开门,朝旁边张望。那灯光并不是错觉,而江歇正靠着栏杆,吹着夜风。
听到门响,江歇站起身来。猜可能是温琅,他打开了阳台灯。
他们背对背,靠在隔断。一时之间,只有夜风徐徐,无人说话。
就在温琅正酝酿,要如何切入他的失眠时,江歇扔进一个纸杯。
温琅拿起,纸杯间串着一根棉线。这是江歇从针线包里拆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