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城,我可以去找你吗?”这几天,江歇仔细想了好多事。他发现温琅犹如害羞的小蜗牛,如果没有外力逼迫,她就容易缩在壳里。
“嗯?”温琅原以为两个人没了联系,他对她的兴趣就会变淡。但就目前看来,很显然不是。
“我们之间可以冷静,甚至从陌生人开始重新认识,但请不要连一个能正常相处的机会都不给我。”江歇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遮掩不住。
如同被猜中心事,温琅慌张地低下头。打开杯盖上的小口,她却无心喝。
没能等到温琅的答案,江歇眼里闪过些许失落。他把咖啡放在温琅手边,故作轻松地说:”帮我看一下吧,我先进去了。”
见江歇戴着耳机站在话筒前,温琅不由站起身来。这样的江歇,也是她第一次见。
他无需稿件,眼前的支架上什么都没放。冗长的文段流利说出,声线被顺利收录。
温琅不得不感慨,纵然所有人事物都在变,可他的优秀,却从未变过。
放下耳机,江歇并没急着出来。他拿出酒精棉片,仔细为耳机消毒。而后根据温琅的身高调整好高度。
见温琅正看着他,唇边笑意遮不住。温琅的注视被察觉,她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