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墙壁睡着。
一夜过去,医院周边的情况稳定了,但是就诊压力仍在持续。
当江歇收到郑砚浓发来的邮件,这才提着箱子往外走。
到达大厅,谢绝了门童的帮助,他拒绝了主办方的安排。
“我不回去。”
不远处,和他做了同样选择的医生们正等在一边,而黄教授正趴在前台的大理石桌子上,写着什么。
“江医生,你怎么没回去?”江歇走到老人跟前,见他正写着请愿书。
“您不是也在。”江歇说着,把扫描件调出,拿给黄老师看:“这里是我的学历证书,从医资格证,我在德国留学期间,曾参与过流行病防控的支援工作,我想留下。”
黄老师看着他,虽未说什么,但是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在名单上写下江歇的名字,递给他一张表格。
没过多久,分散在大堂的医生们自发组织了起来,根据科室排好队。
“大家都想好了吗?现在还来得及。”黄老师把手背在背后,严肃地问。
“想好了。”
“车都走了,不后悔。”
黄老师并没有把请愿书拿出来,而是语重心长地说:“你们留下还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