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让梦境混乱,温琅被无法自救的无助牢牢困住。后怕让她不由轻声啜泣,把深藏的脆弱,全然展露出来。
听她哭,江歇眉头抽紧,单膝跪在床前,为温琅擦去眼泪。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温琅抓住了江歇的手。
干燥而有些低温的手掌,让她感到安全。她蹭了蹭江歇的手背,继而慢慢睡着。虽然还是能从她变换的表情上看出睡得不踏实,可到底没有再哭了。
江歇维持着别扭的姿势,在不触碰到她的情况下任由她握着。半蹲的姿势让江歇没一会就腿部发麻,他换了一只脚,继续陪着。
黑夜终将过去,当太阳穿破厚重云朵,温琅迷迷糊糊醒来。一睁眼,见岳蓉正坐在身边。
“妈妈?”温琅本能寻找着什么,也许是带着强烈安全感的味道,或是熟悉却也陌生的触感。
“妈妈给你量量体温。”岳蓉避开了温琅眼里的问询,拿起额温枪为她测温。37.5,温度降下来了。
“再休息一会,时间还早。”岳蓉拿起毛巾给温琅擦了擦脸,又替她掖了掖被子。温琅看着母亲温柔的笑,没多久就睡着了。
同一时刻,江歇正在出省的直升机上。他的回来本就是计划外,只能匆匆离去保证